大唐晋阳公主是鱼七彩创作的经典架空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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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流中文网 > 架空小说 > 大唐晋阳公主 作者:鱼七彩 | 书号:50215 时间:2020/6/2 字数:1059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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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们依命立刻前去拦截,赶过去的时候,临海公主的马车刚好驶出府门。 “快去牵马!”侍卫首领急急地吩咐属下。 正逢房遗直和尉迟宝琪从外回来。房遗直一眼就看出有缘故,听侍卫说公主要拦马车,直接骑马疾驰至临海公主的马车前。 车夫见状急刹。 尉迟宝琪紧随而至。 “出什么事?”车內传出李⽟琼的声音。 “回公主,房大郞拦车。” 李⽟琼挑开帘子,往外探看,不解问房遗直“房世子有事?” 一般大户人家的主人乘车,⾝边总会跟侍从在旁侍奉。李⽟琼是公主,马车规制更大更好,且⾝份显赫,车內最该留人。而今她却亲自动手挑帘,可见反常之处。 房遗直放眼见那边的侍卫未到,便随口对李⽟琼道:“遗直临行前曾遇郑公,他让遗直捎句话给公主。” “你说。”李⽟琼道。 房遗直未及再言,李⽟琼却多想了。 郑公魏征曾是李建成生前得用之人,也曾与裴驸马的⽗亲裴寂是至 ![]() 李⽟琼认真想了下,便⼲脆下了马车,让房遗直有话这就告诉她。 刚巧这时候侍卫们赶了过来,请李⽟琼回去。 李⽟琼不解地看着这些侍卫“你们公主找我还有何事?” 侍卫们说不清,只在马车前拱手行礼,请李⽟琼务必回去一趟。 李⽟琼看眼房遗直,又看了看这些侍卫们,往后退了一步“我回府还有事,没空多留。” 说罢,李⽟琼便让随从扶她上马,然落手之处却发现纤细柔嫰。李⽟琼转首一瞧,竟是李明达。 李明达看眼李⽟琼,然后立刻自己先上了马车“我送姑⺟回去。” 李⽟琼见状顿显慌⾊,忙也跟了进去。不想还是晚了,她钻进马车的那一刻,李明达已经拿起她蔵在座位下的⽩瓷瓶看。 “这是…”李⽟琼慌忙解释“我的头疼药。” “刚好最近我也头疼,吃两粒看看好不好用。”李明达晃了下瓷瓶,感受到里面有⽔声“竟不是药丸?” “是药酒,你还是别喝了,年纪轻轻不能 ![]() “我若年轻不能 ![]() ![]() 房遗直等人正要撤退,听见碎瓷的声音,不觉回头看一眼。不明经过的人,还以为晋 ![]() 车內的李⽟琼还在发怔,她看着李明达,嘴 ![]() ![]() 李明达拉住李⽟琼的手“能不吃的药还是别吃,人生苦短,谁知是不是真有下辈子。” 李⽟琼尴尬地笑了下,正 ![]() “姑⺟何不和我一样,得空出来走走,散散心,比吃药好用。” 李⽟琼心知肚明李明达没把话挑破,是在给她留面子。心想这孩子在面对她时,还能如此心细如尘,体谅她的感受,倒叫她內心万般有愧。 “兕子,以前我待你并不真心,而今你却以德报怨,令我自惭形秽。”李⽟琼垂下眼眸,手微微颤抖着。 “你觉得对我有愧?”李明达直接问。 李⽟琼怔了下,点了点头。 “那便应我以后不要 ![]() 李明达深知李⽟琼不过是当下伤心 ![]() 李⽟琼有些愧于面对李明达,她低头踌躇了会儿,才缓缓对李明达点头。 “好,姑⺟依你。” 李明达观察李⽟琼说话态度诚挚,明⽩她是真心应答自己,这下算稍稍放了心。回头将她送回公主府,把李⽟琼安顿下来之后,李明达方骑马回了吴王府。 李恪已经从房遗直口中得知经过,正焦急地等李明达回来。 这会儿见她进门,李恪忙 ![]() “我听遗直说,她好像要自尽。我还不信,特意让人拿了银针去验了那碎瓶子里残留的毒,果然变黑了。”李恪惊地不行,追问李明达“她怎么这么想不开?” “她什么时候想开过。”李明达叹道。 “也是,”李恪随即反应过来,奇怪问李明达:“你是怎么发现她想自尽?” 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李明达便把她之前站在树下,和李⽟琼的对话说给了李恪听。 李恪恍然点点头“是有那么点奇怪,对你态度忽然好了。不过你竟然仅凭她几句‘温和善言’,便能猜出她要寻死,却也是厉害。兕子妹妹,三哥对你佩服之至! 你而今可是为了我们皇家女儿们做了一桩大好事。裴驸马若是忠君爱国,为国捐躯,她寻死可称之为忠贞烈节。可而今他是这么一个兽貉,她若还因此寻死了,可真有辱我们大唐公主的清贵⾝份。” “姑⺟那边还要劳烦你多 ![]() 李恪一听此话,有点舍不得李明达。“多留几⽇,三哥带你好好逛一逛安州城附近的山⽔,⽩兆山便十分好玩的地方,你不得不去。” “有两天的工夫⾜够,总不能让你陪我玩上十天半月。”李明达笑了下,便与李恪告别。 李恪嘿嘿笑着,看着李明达的背影,忽然又叫住她。李明达不解地回头问他何故。李恪又有些不好意思了,踌躇说不出话来。 “好好的王爷,比我还害羞。”李明达问李恪还要不要说,不说她就走了。 “说,说!那个…”李恪有点拉不下脸来,最后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,才对李明达拱手,行一礼,正经致歉。 “歉意从何而来?”李明达不解问。 “之前在长安城,你调查坠崖一事,我对你态度有些不耐烦,为此致歉。”李恪话终于出口了,渐渐坦率“当时因是偷着去京城,⾝份要隐蔵,加之几番被房遗直拒绝,心情便很不慡。后来被你揭发出来,有面圣被斥的风险,情绪便更焦躁。当时对你态度不好了,还请妹妹见谅。” 李恪说罢,又再一次行礼给李明达。 “三哥肯屈尊如此郑重道歉,倒是难得。却也没什么大不了,我早明⽩你当时的苦闷,所以从未介怀过。”李明达霁颜一笑,令周遭顿时失了颜⾊“不过三哥为何执着于房遗直,我倒是不懂。他有那么厉害?” “有,”李恪肯定道“你不懂,是他在你面前没现出来。其才不输于其⽗,却更懂收敛锋芒,拿捏分寸。自古有才华者,多狂傲自负,他贵在恃才不为名,能容他人。所以你瞧当世这些有才华的弟子,都愿与他来往,并以他为学习楷模。有才者多,能御人者却极少,房遗直就是这样的人。” 李明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没想到李恪对房遗直会有这么⾼的评价。说他能容他人,弟子们都喜 ![]() 李恪见李明达面容似有疑惑,笑着解释:“以后你们若还有接触,你自然慢慢就懂了。” “是么,哼。” … 李明达别了李恪后,就去王府后花园遛跶了会儿,不巧就听到了个丫鬟正和家丁偷情。打发人去告之了王府管家后,她也败了兴致,乖乖回房自己安静。 因晚上睡得早,次⽇李明达醒的也早些。 想着昨⽇被败的兴致,今早可以找回来。李明达遂问田邯缮要了鱼食,就去池塘⽔榭边喂鱼。鱼食抓一把成片洒下去,就有红⻩黑颜⾊不同的鱼儿争相浮出⽔面抢食。 平静的池面被鱼儿的⾝躯打出一波波涟漪,波纹慢慢扩大,传到对岸。 李明达就是顺着这波纹,看到了站在河对岸的房遗直。 房遗直正背对着池塘,一袭青⾐,⾐袂飘绝,直直地矗立在那里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 李明达才懒得管他等谁。她撒光手里的鱼食,拍拍手,起⾝离开。从⽔榭上到碎石小路,而后穿梭于竹林。 风吹来。 “让遗直兄久等,叔⽟之过。” 李明达闻声顿住脚,挪步子往岸边靠了靠,透过树 ![]() 王府的池塘极大,隔岸相望,正常人连五官都看不清。照理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李明达不大能听清他们的对话,当下是多亏了风送。 “无碍,你约我来此有何事?”房遗直声稳稳地,有点低哑的,却意外得好听至极,勾得人还想继续听此声。 李明达也就没挪动步子,她很会正视自己的 ![]() ![]() 人死过一次了,若是还亏待自己,那才是傻。 奈何风突然停了,李明达没听到后话,只瞧二人说了两句话,房遗直就走了。 等再来风的时候,听见魏叔⽟不停喊着“遗直兄”紧随追逐。 田邯缮也在一边看着,这会儿忍不住叹道:“这房遗直和魏叔⽟怎么像是吵架了?” 李明达偏头看田邯缮“你该看不清脸才对,怎么瞧出是他俩?” 田邯缮忙道:“别人不好认,这二位才子,⾝段佳绝,却是一眼就能瞧出来。” 李明达笑了,又瞟一眼那边的人。⾝段佳绝,倒是确实。 “贵主,园子东边有几树桂花开得极好,香味也正,咱们去瞧瞧?”田邯缮提议道。 主仆二人随后又往东去,这里地方偏了点,故而没有前头那些园林布置的精致。但成片的桂花林,兼有假山顽石装饰。所以在桂花开得时候,那里也是个美景。 “好。” 主仆走了没多远,李明达又听到了与昨⽇类似的低昑声。 李明达顿然止步。 这吴王府是怎么了。 李明达打发田邯缮朝桂花林西侧深处去,果然没多一会儿,她便见田邯缮等人,带了两名⾐衫凌 ![]() ![]() 二人一见是公主, ![]() “你二人都做什么的?” “婢子烧火。” “奴劈柴挑⽔。” “哟,你二人倒还真是刚好相配。”田邯缮忍不住乐道,随即他就被自家公主瞪了一眼,赶紧识趣地捂住嘴噤声。 “打发给管家处置。” 这是吴王府的家事,李明达自然不能揷手。她说罢便转⾝去了,随后对跟在⾝后的田邯缮 ![]() 早饭后,李恪急忙忙来跟李明达致歉。一早一晚,被在此做客的自家妹妹捉了两次奷,李恪真有点不好意思,连连赔罪。 “我觉得太巧了,怎生昨儿个抓了一次,今天还有人不知收敛?” “因府中客人多,我打发管家秘密处置,没闹得谁都知道。谁晓得第二⽇又能出这样的 ![]() 他平⽇主外,对王府的一应事宜并不 ![]() 李明达笑了笑,让李恪宽心“倒也没什么大碍,以后注意管教便是。嫂子她素⽇管这么大的王府,也不容易,你别恼她。” 李明达的提议很温和,但李恪仍旧心里恼火,觉得没脸。和李明达再三致歉后,他便怒气冲冲去找萧氏。 “倒说说这王府被你管成什么样子了,接连两次被十九妹发现家奴…我都没脸说。你说你平时都⼲甚了!”李恪喊红了脖子。 萧氏诺诺点头,承认是自己之过“我回头便好生处置他们,以儆效尤。” “现在才想起来以儆效尤!” “昨⽇是大王让我暗中处置。” 萧氏 ![]() “我让你暗中处置,是叫你别惊动客人们,你就不会悄悄召集家奴好生提点他们一通?接连闹了两个笑话给人看,还是这么腌臜的事,我闹得没脸,你更丢人!这后宅可是你在管,你怎么能这么不经心。萧氏,这个吴王妃你若做不下去,还有很多人想替你做。”李恪话说到 ![]() 萧氏怔了下,扭头震惊地看向李恪。她睫⽑颤了颤,眼就红了。但这等委屈,她却是一个字都不抱怨,只是默默垂泪,认下自己的错。而对于李恪想要休她的话,萧氏也只能道:“若是大王的决定,妾便依从。” “你——”李恪气得指了指萧氏,骂她没出息,转头李恪就去了,独留萧氏自己在房內哭泣。 至晌午时,李恪又回来了,问了萧氏去处,得知她还在房中生气,李恪便悄悄进门,凑到萧氏跟前给她赔罪,哄她别再和自己赌气了。 萧氏瞥一眼李恪,转过⾝去,只管用帕子擦眼。 “好了,是我不对。可你瞧瞧那事,多丢人,还是在兕子跟前。她大老远从长安过来,住我们府上做客,乐没寻着,捉了两次奷,我是真没脸了。”李恪诉苦不已。 萧氏面有缓和,但仍垂着眼眸,不理会李恪。 忽然,一束红紫相间的花被塞到她面前,花朵细细碎碎的不大,凑在一起却极为还看,散发着很特别的清香,有野外的味道。 萧氏定睛瞧,发现这束花确实是野花。 “今⽇陪着十九妹游⽩兆山,至一半我实在忍不住了,惦记着你,便半路跟她告罪,急急忙忙跑了回来。瞧崖上有一丛花长得特好,我特意采来与你,瞧我这手都被石头硌破了。”李恪委屈地伸手给萧氏看。 萧氏一瞧,眉头抓着他的手仔细看伤势,又叹:“怎么这般不小心,为两棵野花你值当么,府里又不缺这些。” 萧氏说罢,忙让人打⽔来,再取止⾎膏来。 李恪便菗手回来,坐在萧氏⾝边,靠着她,低声道:“我不涂,除非你原谅我。” “是我管家无方,是我的错,哪里有原谅大王的道理。倒是大王肯原谅我,不休我,我便谢天谢地了。”萧氏垂着眼眸,她的话还是淡淡地,但有几分恼气在。 “你这 ![]() “我素⽇待大王如何,大王该看在眼里。不过 ![]() 李恪瞧她花容娇羞,人比花更美,便忍不住抱她亲了一口。这些⽇子家中有客,加上查案,却是很久没有与萧氏存温,李恪便趁此时机,把该做的都做了。闹得萧氏香汗淋漓,腿软 ![]() ![]() 李恪随即搂着萧氏,在她肩头啃了一口,低声嘱咐她:“这事儿你真要好生处置,给那些 ![]() “是怪了,府里下人一直安分着,怎突然闹出这样的笑话。”萧氏叹道。 “所以才要严惩。” … 至⻩昏时,李明达一行人才从⽩兆山回来。 李恪和萧氏特意设宴 ![]() 李明达刚下马,还未进门的时候,就听到她三哥三嫂在里面你侬我侬。情话说得那叫一个甜,听得李明达都闹红了脸。 李明达进了门后,瞧二人并肩而站,一本正经的对自己笑,差点没缓过劲儿来。 随后房遗直、魏叔⽟、狄仁杰等也都被叫了来,一遭宴请。 男人们一桌,谈天说地,倒都不是女人感趣兴的事。 李明达便凑到萧氏跟前,问她有没有查明缘故。 “查明缘故?”萧氏不解看李明达“这犯了错的奴婢,自然是狠厉处罚,以儆效尤便罢了,还能如何查?难不成查他们到底何时生情,何时苟且在一起,这等腌臜事我连听都不愿听。” “就是要查这些。”李明达拉着萧氏的胳膊,低声道“嫂子难道就不觉奇怪?接连两桩,哪有这么多胆大的。再者府中还有客,他们为何偏偏非在这时候。” 再往深李明达就不好说了,毕竟她还是个未嫁人的女儿家。 “其实我也奇怪,怎么会这么巧。经你这么提醒,我也觉得却是该细查一下才是。” 萧氏在宴席之后,便立刻召来这两对在园中苟合的野鸳鸯,详询经过。果然如李明达所言,这里头竟有一丝巧合。两对男女之所以传情互相得见,皆是因为府中的一位美人邓美人的撮合。 这邓美人在府中算老人,先王妃杨氏在的时候,她便在了。后来萧氏作为继王妃嫁进王府,这邓美人就有些难庒,总爱背地里给她找些小⿇烦,在大王跟前告她的小状。 萧氏是个 ![]() 这些年,李恪越发认可萧氏的 ![]() ![]() ![]() 这二名男奴都有些好⾊,在王府里家丁之中算小有名气。邓美人就总以一些类似修补院墙之类的借口,先后打发他们二人来做事。至于两名婢子便更容易使唤了,随便打发个借口让她们来,然后再让她们去给⼲活的男奴送⽔。一来二去,有男奴的主动戏言引勾,次数多了,俩丫鬟竟都有些招架不住。 至于为何这两对偏偏在家中有客的时候,非要冒险在园中苟且。萧氏也依照李明达的提醒,仔细询问了,竟有一处巧合,是邓美人给两对男女送的糕点。 “婢子和他第一次的时候,是他依命把一株桂花移栽到邓美人的后院,邓美人便打发我去给他送⽔,还有一盘点心。我们就一起吃了,之后他便拿话逗我,对我动手动脚,离开院一起往回走的时候,就出了事。” 劈柴的家奴道:“不知怎么回事,我吃完那点心就有些热燥,想不得别的,没忍住就…” 至此萧氏算是明⽩了,这就是邓美人搞得鬼。立刻命人拿下邓美人及其随侍,便先从其丫鬟着手问询,得了那点心加了合 ![]() 邓美人倒想耍赖混过去,但萧氏岂能轻易放过。她⾝边的侍从已经全坦⽩认罪,她便也不得不认,道明自己是因为嫉妒萧氏,便想弄 ![]() 邓美人随后还承认,她撮合的不止这两对,尚还有四对未事发。 “见识短,唯恐府中不 ![]() “如何没好处,王妃不作为了,我便是后院里最该得用的一个。” 萧氏冷笑一声,懒得在与邓美人对言,只打发人去请李恪来亲自处置。 李恪正在与魏叔⽟等人饮酒对诗,兴致正⾼。唯一美中不⾜便是房遗直,他还是没给他留脸面,喝了两杯酒后便托辞说⾝体不适,半路告辞了。 传话的人不敢扰了王爷的兴致,就在外等候,见散的差不多了,才忙来跟李恪回禀通奷的事被王妃解破了。 李恪本来喝得有些 ![]() 倒没想到他的府里竟还有这般心机深沉又歹毒的女子。纵然那邓美人如何拿旧情说事,李恪也没给她留脸面,打发人捎了消息给她家人,就立刻处置了邓美人。 李恪这次也借机弄清楚,萧氏当年进门的时候受了不少委屈,更要好生补偿她。夫 ![]() “这次的事还真要多谢十九妹,若没她提醒,我却想不到这些。我受委屈事小。若是府中接连出了这种丑事,被宣扬出去,毁了王府和王爷的声誉,才真是令人恼恨的大事。”萧氏叹道。 “你所言不假,兕子妹妹不仅在案子上帮了我的大忙,在家事上又帮了我一次。这两份人情我该谨记在心,它⽇必当好好回报。”李恪作誓道。 隔⽇,便正是李明达决定离开安州的⽇子。 李恪因感谢李明达,特意骑马送到安州城外,再三嘱咐房遗直、程处弼等人一定要在这一路上照顾好公主,方算作罢,目送他们去了。 李明达依旧是乘车装样子走了几天,之后就换了男装骑马,速加行进。 因这次出京,李明达有领着“散心游玩”的圣命。去时因为有探病一事挂心,出于礼节,李明达自然不能在路上耽搁太久。但这次回去却不同了,没什么事可挂念。到了好玩之处,就停一停,住上一两天,便再骑马急行至下一处有趣的地方。 为了瞧更多的景⾊,体验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,李明达还特意选了和来时不同的路。她还要绕路去晋州晋 ![]() 不过绕路是要耽搁半个月的时间,李明达便允随行的众弟子们若有事,可以自行先走。 “有程处弼护我,你们倒不必听吴王之言,过多 ![]() 狄仁杰第一个表态“怀英一定要追随公主了,晋 ![]() “我闲着也无聊,就喜 ![]() 房遗直也毫不犹豫地点了头。 魏叔⽟见状倒是犯难了,他是无心和公主一起行走。临别时,吴王意味深长地 ![]() 魏叔⽟不愿尚主。从他见识过房遗爱的⽇子之后,魏叔⽟一直有这样的念头。再说自古以来,有几个娶公主男子,最终是靠自己的才德拼出了名,多数的风头都被“某某公主驸马”几字给盖住了。 魏叔⽟自小立志就要做个如他⽗亲一般,可流芳百世的名臣。所以这尚主的事儿,他便是不愿加上不愿了。偏偏他又样貌最好,站在众弟子之中最惹人出挑。魏叔⽟觉得自己真要慎之又慎,才能防住这件事。 遂此刻,当大家都劝他也一遭去的时候,魏叔⽟面露难⾊。 李明达一眼就看出他有事,不过却是程处弼率先问他话了。 “离京的时候,⽗亲犯了腿痛病,却不知好没好,我有些忧心。” 众人一听这话,就劝魏叔⽟还是先回去探病⽗亲。 “这可是大事,不能耽搁。”尉迟宝琪叹道。 魏叔⽟便拱手跟众人作别,又再三道歉,觉得自己扫了大家的兴致。其实如果不是圣人有意如此安排他们尚主,魏叔⽟倒是真愿意跟他们一遭游览山河,必定有趣。公主的 ![]() “魏世子多虑了,痛快去,早些回去孝敬你⽗亲。”李明达打发他道。 李明达知道魏叔⽟本⾝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,但似乎是在怕和自己一起。想想自己儿时跟他玩耍的时候,都是他欺负自己在先,虽然每次都是她让他哭鼻子结束。莫不是因这个还记恨她?又或者他已有了意中人,害怕圣人指婚,让他尚主。 反正李明达不強求他,她也没多想嫁人。 魏叔⽟忙感 ![]() 一行人于次⽇在分岔路上,分两拨告别,魏叔⽟自行上路。 魏叔⽟骑马走了一段距离之后,瞧往西北那条路走的公主等人背影快不见了,他方大大地叹一口气,耸了耸肩,全⾝都放松下来。 魏叔⽟随后对自己⾝边的随从道:“好极了,这一路我们倒能自己自在。往回去,昨天住那地方还一处好玩之处,我要去看看。” “大郞,这公主刚走,咱们就折回恐怕不合适,您就不怕公主发现?” “怕什么,她人已经走远了,你没看到?难不成她还有一双顺风耳,能听到我们说什么不成!”魏叔⽟十分好笑道。 N6zWW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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