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晋阳公主是鱼七彩创作的经典架空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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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流中文网 > 架空小说 > 大唐晋阳公主 作者:鱼七彩 | 书号:50215 时间:2020/6/2 字数:10382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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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达惊讶“姑⺟既然早就知道,因何还要纵容——” “这不是纵容,是以礼相让。他平⽇宠我护我,我亦能懂他所需,此方为夫 ![]() ![]() 原来姑⺟早就知情 ![]() 李明达依稀记得她初来安州城时,姑⺟与裴驸马私下里言谈,裴驸马曾说过一句“公主这次真想多了,我说过再不会负你”的话,当时李明达就对裴驸马“再不会”三个字感觉疑惑,听起来像是他之前有过负公主的事,所以才会有“再”而姑⺟回应的语气听起来很相信他,很知⾜,没想到竟是在装假。 夫 ![]() 李⽟琼见李明达沉着脸不说话,似乎是对于她的做法很不认可,忙解释起来。 “兕子,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。没哪个男人会安分自持,只守着一个女人过⽇子,即便你是⾝份⾼贵的皇家公主。男人好⾊本 ![]() 李⽟琼当下已经缓过被李明达当场揭发的尴尬,说着说着神⾊便渐渐转为淡定,嘴角还带着一抹温温的笑容。 “其实有时候只要不去计较这些事,⽇子过得还算 ![]() “姑⺟所见,兕子不敢苟同。若非要忍气呑声,互不自在,何不独活更慡快。更何况人有好有坏的,不能一概而论。仅凭裴驸马一人,姑⺟便否定其余万众,未免有些言过其实。”别的话李明达可以忍忍过去,但李⽟琼凭己所见就教育她也要认可,李明达没办法赞同。 李⽟琼刚恢复的从容神态,被李明达这几句话瞬间击裂了,她有些恼地凝视着李明达,像是李明达拿刀捅了他肚子一般。 李明达仿若没看到李⽟琼的气恼,继续说了两句让李⽟琼更加发狂的话。 “姑⺟是自家人,兕子瞒您骗您都不好,不管什么事都该说实话。而今三哥他们查到清娘涉案,极可能还与息王后人一事相关,裴驸马因与之来往密切,需得在明⽇去吴王府接受问话。” 李⽟琼眼睛更大了一圈,她上下 ![]() 李明达还从未见过李⽟琼流露过这样的凶狠的表情,她心头一颤,转而便有更多的疑惑不解庒在了蒙在心上。她刚不过说让裴驸马明天去接受几句问话而已,还没说要扣押她,李⽟琼就已经是这幅样子。若这裴驸马犯了死罪,要处以极刑,李⽟琼到时又该如何。 “兕子,他可是你姑⽗,你有什么证据指证他有罪,要这样针对他?”李⽟琼脸⾊苍⽩,嘴角哆嗦着,却非显露一抹勉強之笑,随之鼓起的两腮都变得发青了。 “姑⺟大概没听明⽩我的意思,是他与清娘来往密切,需要问询。”李明达再一次解释道。 李⽟琼提⾼音量道:“我听到了!一个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李明达没说话,安静地看着李⽟琼,等她发完脾气,安静下来,便与她告辞。既然说不通,尽了告知义务便罢。 李⽟琼见李明达敷衍自己,竟要走,厉声对其背影喊道:“不行,我不同意驸马去。” 李明达:“这恐怕由不得姑⺟。” “你既知道叫我一声姑⺟,便就得听我的,我不准,你和吴王除非拿圣允的文书给我,不然我决不放人。”李⽟琼声音铿锵,十分坚决道。 “姑⺟这是打算要和我们硬抗?”李明达不解问。 “是又如何,在辈分上我毕竟是你姑⺟。我此刻说什么,你就该从着我,顺着我。”李⽟琼拿出⾼傲做派,冷脸严肃道。 “兕子有些不懂,明⽇不过是问几句话,又不是要对裴驸马喊打喊杀,姑⺟因何要这般阻拦我们?”李明达又一次不解地质问李⽟琼。 李⽟琼回看李明达,口气略微软了软“分明是你们 ![]() ![]() “他连对姑⺟的承诺都违背了。姑⺟又如何能保证的了他的人品。况且这查案的事情是按证据说话,保证没用,人情也没用。”李明达至此方明⽩,刚刚姑⺟之所以如此 ![]() “哼,总之你们想动我和驸马,那就⿇烦你们先派人去长安送信,请了示圣旨再说。”李⽟琼态度強硬,坚决不动摇。 “姑⺟当真要如此不听劝?”李明达问。 “别问了,你们既不给我面子,便休想让我给你们面子。”李⽟琼说罢,就打发李明达快走,离开公主府更好“我这地方小,已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 李明达脸冷下来,也没了之前的耐心“既然话已经说说到这地步,姑⺟要公事公办,我们便公事公办。明⽇裴驸马必要去吴王府接受问话了,不容置喙,一定要去。” “兕子,你说什么,你敢这样对长辈说话?反了天了,我便是不许他去,你能怎样。我就是不信你还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 ![]() “这倒不能,姑⺟也说了,您毕竟是我的长辈,兕子岂敢!”李明达转即斜眸看一眼田邯缮。 田邯缮颔首领命,这便退下。 李⽟琼见状不解为何,却也没深想。她盛怒之下,气了好一会儿,转头见李明达还站在屋央中不走,便要赶她去“就当姑⺟求你了,这会你就别再姑⺟跟前碍眼了,头疼,心也难受。” 李⽟琼说罢,就一手捂着头,另一手按住 ![]() “就一会,劳烦姑⺟忍一下。这之后,兕子绝不会再主动叨扰您。” 李⽟琼不解地看向李明达,不懂她这话是何意,她继续都留在这里又是何意。“难不成你以为你仗着有圣人宠爱,便可以无声 ![]() ![]() 李明达话音落后不久,田邯缮便进了门,将一明⻩袋子双手奉给了李明达。 袋子用上等的明⻩绢缎制成,前后两面都有金线绣制的龙纹,巴掌大小,看起来装不了多大的东西,倒是刚好可以容下令牌。 想到令牌,李⽟琼心里咯噔一下,顿然脸⾊苍⽩,难道说圣人把如他亲临的龙虎金牌给了兕子?李⽟琼转即強 ![]() ![]() 李⽟琼虽然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,但手心里已经发出的冷汗正在向她变相宣告,她已经心虚害怕了,因为有这个可能。便是不合常理又如何,圣人亲手抚养公主这件事也是自古一来就没有,不符合常理,却也发生了。 就在李明达把龙虎金牌从袋子里拿出来的这片刻工夫,李⽟琼思虑万变,已想了颇多。但当她真见到龙虎金牌切切实实地握在了李明达手里的时候,她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,吓得浑⾝汗⽑竖起来。 李⽟琼脸上浮现了一阵痛苦的挛痉,无力又绝望地眯着眼睛,失神地盯着李明达手里的东西。 “你、你要说什么?” 李明达把令牌举起。 李⽟琼腿颤了颤,终了还是跪下了,喊了声陛下万岁。 “着命临海公主明⽇让裴驸马过吴王府接受问询,今后亦不可以任何理由阻拦类似之事。”李明达说罢,见李⽟琼呆滞着不说话,声音更厉一分“可听到没有?” 李⽟琼含泪磕头,喊着领命的话。 李明达收起令牌,看一眼已经被丫鬟搀扶起来的李⽟琼,脸⾊已经惨⽩,显然已经吓得不轻。 “给你们公主熬些安神汤过来,让她早些歇息。脸⾊若再不好,趁早把大夫叫来在西厢房候着,免得出岔子。”李明达嘱咐罢了,便和李⽟琼礼貌行礼告退。 李⽟琼此时已经因惊吓过度而导致全⾝透支无力,倦怠的抬着眼⽪看着李明达行礼然后告退,却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去把驸马叫过来!”李⽟琼努力半晌,只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。 很快,裴驸马便被叫到李⽟琼跟前,他正在觉睡,这会儿听说公主已经走了,公主又叫的急,便也不忌讳什么,只穿着亵⾐就来。⾐衫还半敞,露出两指宽的精壮 ![]() ![]() 搁在平常,李⽟琼见了肯定也会害羞,红着脸。可今天她可没有欣赏的心情,便是裴驸马一进门便 ![]() “你这是怎么了,我几番与你说话,你都在失神,可是因为⾝体不适?”裴驸马一脸关切问。 李⽟琼孱弱的⾝子剧烈地菗动,随即抬手捶打裴驸马的肩膀“瞧你⼲得好事,而今被兕子他们发现了!” 裴驸马一愣,转而一惊,然后紧张的抓着李⽟琼“什么事,你到底何意?” “你与吕清儿。”李⽟琼恨着咬牙道。 裴驸马再惊。 李⽟琼:“我已然尽力拦着他了,不让他们带你明⽇去吴王府受询,然万万没有想到,兕子她手上竟然有龙虎金牌。这便是我拿她长辈的⾝份庒她,也没用,呜…” 李⽟琼说罢,哭得更凶了。 裴驸马无心安慰怀里的人,他木然看着前方,呆呆滞滞半晌,然后抓着李⽟琼的肩膀问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 李⽟琼责迟疑了下,然后点点头。 裴驸马啪地拍了一下 ![]() 李⽟琼被吓了一跳,有些不満地看一眼裴驸马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没意思。”裴驸马冷下脸来,刚刚十分关切李⽟琼的表情全然不见,他略颓靡得靠在窗边坐着,用手托着额头,有些烦躁“你的那位侄女公主怎么说?” “吕清儿可能和息王后人的案子有关,因你和她来往过密,所以要问询你话。刚我软的硬的都试了,她油盐不进,还搬出了龙虎金牌。”李⽟琼看着裴驸马“你近⽇便和我 ![]() 裴驸马看眼李⽟琼,脸⾊涨红,继而发青,沉默着不语一句话。 李⽟琼急了,拍打裴驸马的肩膀“你不说我怎么帮你,事情道这地步,我做到这份儿上了,你还不肯跟我 ![]() ![]() “别,⽟琼,你知道我什么人,这些年来和你做夫 ![]() “那就说。”李⽟琼喊道。 裴驸马怔了怔,点点头,便把他和吕清儿的结识相处的经过道明。 “倒没想到,你们竟有了五年的⼲系,我还以为你是近两年才 ![]() “却不是我舍不得她,我这 ![]() 李⽟琼盯着他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些暗路子?难道公主府的钱不够你花?” “倒不是,但我却不能被人说是靠着你如何。娶你之前,人人夸我是人中龙凤,风流倜傥,才貌兼备。但从娶了你之后,便没人瞧见我的才华,个个背后讽刺我,说我之所以能得刺史之职,是因吃公主软饭所缘故。想我乃是先宰相之子,竟被人轻看至如此地步,我如何能甘心!”裴驸马气愤道。 “可你偷采银矿,贩私盐,赚了钱,便能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?” “我若自己挣个官做,自然就不会被那些人看轻。”裴驸马道。 “挣官?” 裴驸马私下看看,确认没人后,小声对李⽟琼道:“便是买官。” “买官?” “有个大人物递了个准话给我,要我凑够这个数,将来便可帮我谋个国公封号来,更有可能让我进中书省。”裴驸马伸了十个手指,示意李⽟琼道。 李⽟琼便问裴驸马这个大人物是谁。裴驸马摇头摇,没告诉李⽟琼。李⽟琼 ![]() “罢了罢了,做官的事先不提,咱们就只好好理论吕清儿的事。你跟我说实话,你真没有跟她⼲什么别的勾当。福县大牢里忽然暴死的八名百姓,也跟你没⼲系,你也不会知情?还有灵安寺的闹 ![]() 裴驸马点点头,就举手对李⽟琼做事,表示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参与这件事。他与吕清儿之间的关系,除了男女 ![]() 李明达此时在树下已经站了许久,听到这些话后,正犹豫要不要离开,就听裴驸马忽然提到一人,吕胜。 裴驸马 ![]() 李明达记得很清楚,吕胜乃是清娘继⽗的长子。先前在吴王府受审的时候,清娘曾经说过,她之所以沦落为 ![]() ![]() 清娘必定是在她继兄这件事上撒谎了,至少她与吕胜的关系,绝不可能像她所述的那般,互有仇怨。 再有就是裴驸马跟那个清娘之间的关系,是否真如他刚刚 ![]() 所以裴驸马在息王事件这方面,还不算清⽩,明天还是得让房遗直他们细审。 转眼至清晨,东霞飞,天正凉快,最为适宜在这时候出发。 李明达同裴驸马一起骑马到了吴王府。并着李明达一块来得,还有她随行侍卫,和一些行李。昨天李⽟琼已经开口赶李明达离开了,李明达自然没必要厚着脸⽪继续在公主府逗留,遂决定搬⼊吴王府暂住。 吴王府的下人们立刻前来 ![]() 李明达则同裴驸马径直去了正堂。 房遗直等人早已经在那里等候,今⽇李恪倒是不在。李明达一瞧,笑了下,就选了个靠门边的位置坐了下来,准备旁听。狄仁杰见状,到不知该坐哪儿了,怕自己越矩。 “你们便随便坐,不必顾忌我。”李明达发话后,狄仁杰才敢就近选了个位置坐下。房遗直则坐在堂央中临时设置的桌案后,准备审讯。 清娘随后就被带了上来,经过夜一的不眠磨折,加之昨天在尸房被关了一个时辰的惊吓,清娘此时已经彻底筋疲力尽,惨⽩着脸跪在地上,没精打采。 裴驸马因为⾝份⾼贵,还是被允准坐下问话。 清娘一听裴驸马在,一直低着的头忽然抬起看了过去。裴驸马也一直观察清娘,瞧她穿着粘着稻草的⾐裳,満脸狼狈。裴驸马目光顿时心疼,生了怜爱之意。 “她一个弱女子,怎可能与息王后人的事有⼲系,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。” “抓没抓错人,倒是不劳烦驸马爷费心。倒是想问驸马爷一句,您与这位吕清儿是否有往来。” “有,不瞒房世子,我曾数次去过 ![]() ![]() “付允之指认是吕清儿引勾他,开了大牢门,以至于令其杀了八名当时灵安寺闹事的百姓。” “不知,却跟我没关系。”裴驸马面容淡定道。 李明达仔细观察裴驸马的表情,倒不像是在说谎。 清娘这时候也道:“世子真的冤枉清娘了,清娘与裴驸马之间,除了那点事儿,真没有什么其它事情。那八名被毒死的百姓,清娘也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因何而死。清娘和他们几人, ![]() 李明达瞧着清娘的话也有几分铿锵,倒不像是其说谎。却也不知她是因见了裴驸马有底气了,还是说她真的没有做过害人 ![]() 李明达随即问房遗直,那八名⾝亡的挑事者的⾝份是否查实了。房遗直摇头摇,表示一直没有线索。也曾经派人询问了附近村县,是否有人失踪,却不曾有。如此便说明这些人,该不是附近村县出⾝的,要么是外地人,要么就是一些躲蔵在安州城內的无名小卒,诸如乞丐之类,故而无从查实。 裴驸马听闻此话,冷笑起来“那你们还有什么话要问我?” 李明达看眼清娘,便对裴驸马道:“裴驸马是否有话要嘱咐给吕清儿?” “嘱咐,倒有什么好嘱咐?早和你们说了,我和她之间便只是男女之间那点事,图一时开心罢了。这件事被揭发出来倒是会让人觉得十分丢人,也是我对不起公主,但你们若凭此就诬陷我跟什么息王后人有关,还背上了八条人命,我可不认!我只认我自己的错,我回头我自会上书请罪于陛下,请求他处置我。”裴驸马冷静地说道。 这些话他早在来吴王府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,故而说起来不费劲。如此顺溜,口气理直气壮,别人见了必然会觉得他很诚恳,没有说谎。 房遗直随后提及吕胜,请清娘和裴驸马二人在一边候命,并不需出声。 吕胜被传唤上来之时,还不明所以,尚不晓得为何会有吴王府的人来请自己。当他随即见了清娘也在,便心中大骇,再看到裴驸马也同在,便心下更加惧怕,十分担心他们之前做的事情败露。 这之后,就有侍卫上了屏风,挡住了吕清儿和裴驸马,让吕胜看不到这两人的脸,更加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授意。 房遗直问了吕胜是否知道灵安寺闹 ![]() 吕胜忙磕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“灵安寺那地方,去都不曾去过,尸房里那八具尸体,刚刚草民已经去辨认过一遍了,没有一个人认识。” 房遗直点点头,看起来十分相信吕胜的话。 吕胜见状松口气,垂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又给房遗直磕头,表示自己只是一名商人,平时只顾着做生意, ![]() ![]() “那你与裴驸马私采银矿,贩卖私盐的事呢?”房遗直忽然闻道。 吕胜愣住了,恍然接连被两个大雷劈在了脑袋上一样,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他脸⾊立刻张惶起来,局促不安,整个人微微颤栗,垂头讷讷半晌,并没有回应房遗直的问话。 “说!”侍卫用刀鞘捅了一下吕胜的后背,示意他痛快 ![]() 吕胜支支吾吾,转而看向裴驸马和吕清儿所在的屏风方向。 裴驸马这时候突然冲动站起来,要出去说话,结果被⾝后的侍卫忽然按住肩膀,请他坐下。 “采矿、贩私盐这种事倒是好查,你总不能一人全权来做所有事,但凡要用到人的地方,便都是破绽和证据,你掩盖不过去。你此刻便是不说也没关系,我回头让人搜了你家,再去质问当初被你派遣去挖银贩盐的属下,终究是会有人怕死,老实 ![]() 房遗直说罢,就立刻命人去搜查吕胜的家。此时落歌上前,随便挑两样忍残的刑罚给吕胜讲了讲。比如 ![]() “ ![]() ![]() 吕胜吓得魂飞魄散,也心知自己所放账本的地方并不全安。再者也却是诚如房世子所言,他犯下的这些勾当,每一样都需要人力。平⽇把自己掩蔵好了不被怀疑,上头还有裴驸马做保,倒还算全安。但而今连裴驸马都被怀疑,吕清儿也被抓,他们 ![]() 总归事情败露,何不痛快认了,尚能保一条命,好歹不必死得那么惨。 吕胜遂忙连连磕头,对房遗直道:“草民该死,确实为了钱财做了不少偷盗之举。” 吕胜遂把他与裴驸马合谋,偷采银矿和贩卖私盐的事都如实 ![]() 屏风后,被強按着肩膀坐在凳子上的裴驸马,脸⾊煞⽩,此时已经恨得快把牙咬碎了。吕胜当众坦⽩的这些,已经彻底把他弄栽了进去。万没想到,今天的这一次问询,就是他万劫不复之⽇。 银矿的事尚还好,因他早就猜测房遗直此来是调查此事,遂与临海公主 ![]() 偏偏贩私盐这事,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。要不是他得到传言,说房遗直要来安州查案,裴驸马自己都差点把这件事忘得一⼲二净。当初私盐贩卖的时候,就没闹出过什么风声,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谁会再提这个。房遗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,裴驸马怎么都想不明⽩。 但现在他心里就是有上百个疑惑也没用了,人家当场将他供出,已然没有辩驳的余地,裴驸马只能认下。 吕胜签字画押之后,裴驸马方被带出来。二人一怒一惊对看,转即脸⾊双双绝望,到底都是落⽔的 ![]() 裴驸马⾝上的罪是可以定,但‘息王后人’一事却未能解惑。 房遗直就此询问吕胜,吕胜却是露出一脸 ![]() 但房遗直无法确认这人是否撒了谎,遂看向李明达,征求她的想法。李明达对房遗直微微摇了头摇,表示她也觉得似乎是不知情。 房遗直随后打发走吕胜,命人安置了裴驸马。李明达则跟着去了,她有话要问裴驸马。便是息王后人案子的信纸,有一张上面,有裴驸马⾝上一样的熏香味道。 裴驸马本是厌倦再与李明达接触,忽听她此话,却是惊讶了下,心里也担心自己⾝上的罪名又多担一个,便配合回答了李明达的质问。 “我⾝上的熏香都是公主所配,她用料用法与别个不同,是跟了个外族人所学,每天用新鲜香料和瓣花⼲榨出的⽔,涂抹在洗后的⾐服上。”裴驸马接着道“但这种事我从不 ![]() “原来熏香是经姑⺟之手,”李明达后半句话顿住,再没有说。 裴驸马却冷笑一声道:“那必定是她了。她当年之所以受今上宠爱,全然是因为当初事变之前,她递给了今上一句重要的消息。她是我们裴家的媳妇儿,当时⽗亲尚在支持息王。她当年所为,便是对我⽗亲和息王莫大的背叛。虽说事后今上仍然善待了⽗亲,但息王那边却是落了个忍残下场。而今她年纪大了,为此⽇⽇噩梦,精神不好,愈发觉得对不起息王。” “你的意思,息王后人这件事是因她愧于当初的背叛,而做出的补偿?” 裴驸马:“难道不是么?” 李明达蹙眉疑惑“但姑⺟看起来并不像对此事知情。” “人都会做戏,你姑⺟尤甚,她做起戏来比任何人都厉害。不信你就试试。”裴驸马嗤笑道。 “她为你筹划,对你痴情,你便这般对她?”李明达问。 裴驸马扯起嘴角,眼含讽刺笑意地看着李明达“瞧瞧,你这就被骗了。你真以为你姑⺟是什么痴情女子,一心一意待人,对我万般好?不怕告诉你,论起心花风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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