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救赎是刘学文创作的经典官场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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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流中文网 > 官场小说 > 血色救赎 作者:刘学文 | 书号:44444 时间:2017/11/26 字数:994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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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 说起来,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述我与辛然的关系,我与辛然虽然同学了几年,可是我却对她缺少特殊的记忆。不仅仅因为那时我们各自忙于自己功课的关系,还因为我与她似乎就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缘分。我几乎都不曾多看过她一眼。那时,我对她的最深刻的记忆,就是每到冬天来临的时候,她总是喜 ![]()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辛然的主观故意,辛然故意地将电话打了过来,我知道与其说是关心我爸爸的病情,还不如说她是在关心我,是关心我的心理感受。不管怎样说,我都不能拒绝她的盛情,我与她慢慢地聊了起来。辛然与我的谈话是那样地拿捏有度,这让我完全忘记了此前她曾经给过我的那种感觉。那次她约我单独会面,仿佛像是在向我邀约明天。 辛然一次又一次地強调着我爸爸的病需要做心脏支架手术的必要 ![]() 与辛然通完电话后,我不得已给⾼波打了一个电话,⾼波正在与朋友们在饭店里喝酒。我不方便与他多说什么,电话既然接通了,总还是应该说点儿什么事情。我只好简单地把我爸爸住院的事告诉了他。他是敏感的,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他帮忙。我说没有没有。可是我的否定回答却是那样地勉強。本来我确实是想向他借一点儿钱,先解决一下爸爸的手术费问题。只是因为他正在外边忙碌,没有容我提及此事的氛围,我便放弃了。 第二天上午,主治医生郭⽔法走进了爸爸的病房,他当着我和爸爸的面谈到了关于手术的事,如果同意手术,将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。如果不同意手术,待病情平稳以后便可出院。他同样強调着手术的重要 ![]() 两天以后,所有的检查都已经结束。爸爸的手术被安排在了星期四上午九点。距离手术的时间只有两天了。这几天来,我不仅仅是晚上,就算是⽩天,几乎都待在医院里。医疗费的事还没有解决。哥哥的手里只有一万元钱,加上我手里的一万元,已经是全部家当。爸爸工资存折上的全部积累,也只有几千元钱。哥哥已经想尽了办法,他的那些出租车司机朋友,家境好的不多。这是不言而喻的。 我又一次拨通了⾼波的机手,⾼波出差去了外地。我终于开口说出了我的难处。他告诉我第二天他将乘坐上午的航班返回秦州。他答应帮助我想办法解决钱的问题。我的心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。 已经几天没有与李诺联系了。 这天下午,她突然打来电话,问起我爸爸的病情。问起我什么时候能去公司上班。她希望我如果可能的话,第二天上午去公司参加管理人员会议,她也好让我与大家见见面。 第二天上午,我如期走进李诺的办公室,她并没有谈及⽩天的会议,而是说到想让我参加她晚上与一个客户的业务谈判,谈判将在饭桌上进行,她希望我介⼊谈判的过程。我明明知道我爸爸的病情不允许我长时间远离他⾝边,我感受着李诺对我的信任,还是答应了她。 就在我准备与李诺一起前往会议室的时候,我的机手响了起来,电话是我哥哥打来的。他告诉我已经有人将五万元钱现金存到了医院爸爸的名下,是医生去病房时提起了此事,哥哥才知道的。我立即想到了⾼波,是不是⾼波回到了秦州?可转念一想,我从来就没告诉过他我爸爸住在哪家医院里,更没有告诉过他我爸爸住在什么病房,他怎么会做得这样细致⼊微? 我感到莫名其妙,我的震惊和与哥哥的对话,完全暴露在了李诺面前。她仿佛从我们的对话中感觉到了问题的大概。我感觉到她像十分关注我的举动。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。 我在与李诺走向会议室的走廊上,一边走一边思考着。 我马上拨起了⾼波的机手,机手竟然是关机。他一定还在机飞上。 我急于想知道钱的秘密,马上拨通了哥哥的电话,让他去收款处查个究竟,看一看会是谁将那笔钱存到了爸爸的名下。会议还没有结束时,哥哥就将电话打给了我,收款处负责收款的是一个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女孩儿,她 ![]() 那笔钱会是谁存的呢? 我猜不出会是谁的情丝婉转,流连于暗淡的远处,拐着弯弥散着人间的真爱。那个人为什么会漂浮在人群里,给我留下这么多的空⽩? 48 下午,我回到了医院,回到了爸爸的⾝边。我告诉爸爸钱已经准备好了。爸爸一再问我是从哪里借到的钱,我始终没有回答他,也 ![]() 下午两点多钟,⾼波打来电话,他已经回到秦州,他告诉我已经为我准备好五万元钱,马上就给我送到医院里。我本想再与他多说点儿什么,他问明⽩了我爸爸住在哪家医院里,便放下了电话。我在医院门口等着他的到来。走进病房后,我才告诉他我的钱已经有了,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人将钱存到我爸爸名下的。 ⾼波并没有在病房里长时间逗留,二十多分钟后,我就陪着他往医院门外走去,我没有收下他那笔钱。爸爸名下的那笔钱,不管是什么人所为,即便算是我借人家的,我是一定会搞清楚的。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,就要走出医院大门口时,我突然看到辛然着一⾝医生装束,匆匆忙忙地正从我们⾝边走过。她也是突然发现我们的。我们站到了一边,聊了起来。她问起了我爸爸的病情,问起了什么时候手术。 突然,⾼波拉住了辛然⾐袖的一角,朝一边走去,我明⽩他们是有什么事想回避我,我知趣地站在原地没动。我只感觉着他们站在离我不远处,悄悄地说着什么,我下意识地感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像是与我有关系。我有些紧张,一种没有任何理由的紧张。 ⾼波走了回来,而辛然距离我几米之外向我摆了摆手,算是打招呼。她匆匆忙忙地消失在人流里。⾼波对我神秘地说道:“那笔钱是辛然存⼊的。” 我有些不解,她怎么会知道我爸爸的手术费没有着落?尽管我曾经为手术费发愁过,可我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提及过此事,我甚至是小心翼翼的。 ⾼波终于解除了我的疑惑,原来,当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时,我虽然没有提到钱的事,可是他已经感觉到我似乎有难言之隐,他之所以没有再问什么,是因为与他部门的一个导领在一起,接待一个外地客人。就在那不久,辛然给他打电话时,他无意之中提到了我,又提到了我爸爸住院的事,在他们谈话过程中,辛然便悟出了我为什么在爸爸手术的问题上态度并不明朗的原因。她便将五万元钱存到了爸爸的名下。 我的眼睛有些嘲 ![]() 我坚持让⾼波陪着我去再见一见辛然,当着面谢谢她,并与她说清楚这笔钱是我借她的,适当的时候我会还给她。我与⾼波在辛然的诊室前,重新见到了她,我客气地向她道谢。我是真诚的,她毕竟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伸出了援助之手。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,都温暖过我。我张弛有度地表达着自己的谢忱。她不置可否,只是希望这不会成为我的负担。 我们与辛然分手之后,我又送走了⾼波。 我一个人朝病房走去,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,这怎么能不成为我內心的负担呢? 因为流星的出现,我总算是漂泊到了尽头,终于从秦州登陆。我为的就是与流星圆我们的梦,我们毕竟曾经有过同一个梦的心动,我们还有过远在万里之外的温柔。我怎么可能再与辛然走进那个她所希望的领域呢?怎么可能再与她抚去岁月的灰尘,浮现那如歌的年轮呢? 我回到病房不久,就又走出病房,我站在病房外走廊的一头,拨通了⾼波的电话,我不知道应该与他说些什么,又觉得有话想与他说。⾼波还是理解我的,他从我在辛然面前的表现中,猜测出了我內心的不安。我表达着再从他那里借来那五万元钱,先还给辛然的幼稚想法,⾼波竟然在我面前近乎愤怒地斥责了我。 “我不是不可以将这笔钱借给你,可是你想过没有,你这样做,让辛然怎么想?你心里想的那点儿东西我早就知道了。你怎么就一定要把辛然的好意与那件事联系在一起呢?即便是这样,她也没有错,爱一个人并不是错误,至于你是否能够接受她,那纯粹是你个人的问题,你可以接受她,也可以拒绝她。都是成人了,都有这种行为能力,我不想说得那么多。这和我没有多大关系,我当时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说了几句什么,剩下的事与我无关。但你总没有权力去伤害一个人的善良。” 放下电话后,我确实感觉到在⾼波面前,我是那样地自愧不如,那一刻,我几乎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孩子。 49 千黛大店酒位于古兰江的江边,一场阵雨过后,西天斜抹着一片晚霞。 当我料理完爸爸吃完晚饭,又安顿他睡下之后,再赶到店酒时,已经是星火点点了。店酒门前是明亮的,如同它的名字一样,它像是粉黛丛中的娇姐小,它的明亮程度和热闹程度远比离之不远处的其他店酒来明亮得多,热闹得多。我掠过门前姐小们一张张热情的笑脸,直奔三楼而去。 当我走进提前预订好的房间时,李诺和客人早就到了那里。我有些不自然,我连忙向李诺解释着,她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,接下来便把我介绍给了客人。三位客人都是女 ![]()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,菜是我还没有到这里时,早就有人点好了的。在李诺的提议下,我们一起喝了起来,在场的人全都喝酒。几个女士喝的是同一种洋酒,我叫不上来酒的名字。李诺让我陪着杨部长喝点⽩酒,这时我才知道中年男人姓杨,是国內业务部部长。杨部长像是很有点儿酒量,我一再解释说不会喝酒,尤其是不能喝⽩酒。他却说:“什么叫会?什么叫不会?谁一出生时什么事都会做?” 他那么人 ![]() 我终于举起了酒杯。我对⽩酒一向就不感趣兴,几乎就没有过喝⽩酒的记忆。在李诺的授意下,我向在场的每一个客人都敬了酒,又分别向李诺和杨部长敬了酒。我实在是不胜酒力。当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时,已经明显有了感觉,一种 ![]() ![]() ![]() 当他们再碰杯的时候,我也跟着凑着热闹,却再也不让酒下肚,只是将酒杯在嘴 ![]() 走出店酒时,我们一起送走了客人。杨部长坐进了自己的车里,车上还有一个司机在等着他。李诺当然知道我是怎么来的,她让我坐进了她的车里,我坐在了李诺司机的后边。李诺的司机是一个比杨部长还大的五十岁开外的男人。李诺坐在我的⾝边,不时地与我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,与工作没有任何关系。她又问起了我会不会开车,我说会开,只是没有考过票。她告诉我想办法考一个。 司机将车停在了李诺家的楼下,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区,小区內都是别墅样的建筑。李诺走下车,我也礼节 ![]() 她掏出了钥匙去开门,半天也没能将钥匙送进锁眼,我意识到她确实是喝醉了。 她怎么会这样呢? 这是此刻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想法。她毕竟与我是不一样的,她毕竟见过世面。再说今晚又没有任何喝醉的理由。 我从她手里拿过钥匙,将门打开,把她送到了楼门的里侧。我转回⾝来,正准备离开,她回过头来,说了声“不送我上楼吗?” 我有过片刻的犹豫,马上重新扶着她朝里面走去。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,显然整个小楼都是她自己家的。我还是没有送她上楼,只是把她送到了一楼的客厅里,转过⾝来,向外走去。 她原地看着我,笑着向我摆了摆手,有几分醉意,还有几分媚妩。 回到车上,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,我有意识地与司机聊了起来。开始时,我先问起了公司的情况,最后,才慢慢地绕到了李诺的⾝上,我问到了李诺的人私问题。司机告诉我,她是一个单⾝女人,一直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,自从他给她开车到现在已经两三年了,一直就是这样。司机把我送到了医院门口,我下了车。 一路上,我开始怀疑起李诺的真诚来,我联想到了那些服装尾货,又联想到了今天晚上的所谓谈判,尤其是今天晚上的所谓谈判,有我与没有我,是没有任何区别的。我越发怀疑起她的用意来。 此刻,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大巨的问号。 50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我仿佛突然间觉得我变得特别有女人缘。回想起多少年前,不知道是因为我忙于学习而对异 ![]() ![]() 爸爸的手术做得很成功,手术是从腿大的动脉⾎管处开始的,原本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恐怖。医生的手术技术是娴 ![]()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钟,辛然来了,她并不值夜班,显然是特意来找我的。 我们来到了病房外边的走廊上,站了一会儿之后,又去了走廊尽头的露天 ![]() ![]() ![]() “能和我说实话,你为什么会突然回国吗?”辛然打破了沉闷。 “我说的都是实话。再说什么叫突然回国?我不明⽩。”我确实不解。 “你本来是不打算回国的,这一点儿,地球人都知道。”辛然不无幽默。 “噢,我还没有想到我回不回国,会有那么多人关心。” “至少我是关心的。如果你早一点儿回国,局面可能就不是这样了。”辛然是坦⽩的,她坦⽩得如此率真。 我当然明⽩辛然的意思,可是我不想与她 ![]() 我直截了当地表达着我的想法“辛然,我很感 ![]() 辛然愣愣地站在那里,什么也没有说。几秒钟后,她的⾝体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,转向了 ![]() 我任凭她哽咽着,就是一句话也不肯出口。我知道,此刻我在她的心里或许是残酷的,可是我依然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,我知道人 ![]() ![]() ![]() 现在想来,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,我对她来说是曾经有过机会的话。而对于我来说,她确实是从我的⾝边再平常不过地走过了。当年,哪怕她是一件时装,让我远远地就能感觉到她的特殊,哪怕她是一件⽔墨画,让我顿时便可以感悟到她的虚无与淡雅,哪怕她是一块鹅卵石,让我感觉到她击⼊⽔中溅起的涟漪,还哪怕她是一朵飘着暗香的小花,让我感觉到那无奇的芬芳…可能都不会是现在这样。 这一切,我都不曾有过。真的不是因为她的形象,她虽然已近三十,或许是职业的优势,或许是心理的原因,她的脸上依然泛着年轻女孩儿內在的光泽,她眼下的形象与气质,⾜可以让一个个男人们用心灵去追逐,用行动去超越。 有人走到了 ![]() “我已经告诉过你,我是因为流星回国的。除了她,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。” 其实,上次我们单独会面时,我已经这样告诉过她,她始终不相信这是我回国的唯一理由。 她挪动着脚步,向走廊走去。我跟在她的后边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,有几分不安?有几分自责?好像还有几分同情与怜悯。可是我下意识中,还是不时地提醒着自己,不需要知道辛然的过去,更不要让辛然误解她的过去是我想知道的秘密。 理智告诉我一定要这样做。 我走进了爸爸的病房,看了看爸爸已经平静地睡着,我又走了出来,与辛然平行地走出了住院部的大楼,我不想再往前走去。她回过头来,眼睛里又一次涌上了泪⽔,她轻声地告诉我,她忘不了在⾼中读书时,上完夜课的一天晚上,我们几个同学一起往回走时,路过了一条车流如梭的马路,我们踌躇在马路的一侧,目睹着车流的凶猛,我的手勾起了她的手,匆忙地穿行于斑马线上的情景… 她承认那是我下意识之中对她的呵护。可是那一刻,我并不知道我的行为会在她爱的心底皱起眉纹。 51 直到辛然来过我爸爸病房后的第二天晚上,我终于接到了流星的电话,她在电话中告诉我,她三天以后将会返回秦州。她 ![]() 我一下子愣住了,我明⽩了,自从我给她发过第二封电子邮件之后,就杳无音讯的原因了。她显然是生我的气了。我傻傻地站在那里,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我去找余大勇有什么错?我不就是不放心她才那样做的吗? “你不觉得你活得太累了吗?” 我的心凉了半截,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确实是做错了什么,还是我又一次冒犯地闯⼊了流星的空间?她的人私空间究竟有多大?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:“流星啊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知道你去了哪里?你的机手打不通的那一刻,你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我需要找到你,真的需要找到你。至少那一刻,我并没有产生什么别的想法。” 流星半天也没有再说什么,我能够猜得出她的手里一直是擎着电话,眼睛一定是呆呆地注视着远方。也许,那一刻,她的眼睛里已经涌进了泪⽔。 “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去了海南?是不是真的出差了?什么事情我都能够接受,”我有些说不下去了,我停顿了一下,又接着说了下去“我却不能够接受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。” 也许她是被我的真诚打动了,她慢慢而平静地说道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在电话里一半句话是说不清楚的,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。” 我没有再说什么,她接着说道:“我把电话挂了。” 她却一直没有将电话挂断,仿佛像是在等着我将电话挂断。也许那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。 “挂了吧。”我轻轻地说道“我等着你回来。” 最终还是我将电话挂断了。 这天晚上,我的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与流星通电话时的情景,我还不时地想起我们在慕尼黑时的一个个⽇⽇夜夜。 我记得那是在流星与我正在商讨是否回国的时⽇里,我们也曾经产生过小小的擦摩。不想回到祖国发展,那是我最初的打算,流星出现在我生活里的最初那段时⽇,我从来没有想过学成之后回国之事。当我感觉到流星已经融⼊到我生命里的时候,她提出了回国的想法,我 ![]() 就在流星离开德国,离开我之后,一个叫汉娜的德国女孩儿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 流星回国后,我搬出了与流星同时居住的出租房。去了一个更便宜的德国人家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汉娜竟然注意到了我。那时,她也是一个大生学。 一天清晨,当我走出住宅之后,她站在不远处等着我的到来。她主动走上前去,向我介绍了她的⾝份,也说明了她的用意。这时,我才知道她是我房东的邻居,是和她的妈妈住在一起,她是想让我教她学汉语。 我当时就答应了她,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,我们就坐到了一起。我们达成了协议,我每周教她三个晚上汉语,她付给我报酬。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最初她是怎样付给我报酬的,反正当时对我来说,我非常満意。 后来,她在跟我学汉语的同时,我还不时会被她邀请到她的家里,她教我学起了钢琴。那是我第一次接触钢琴,她让我渐渐地对钢琴产生了趣兴,也让我重温了上初中上⾼中时的音乐梦。 后来,我们一直接触着,她给了我许多关照,我却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越雷池一步。那时,我真的深情地爱着流星,连做梦都是与流星在一起。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在流星面前隐瞒什么,我在此后与流星的通话中,偶然地提起过汉娜。我没有想到,这让流星异常地敏感。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向我发问,我原本想留在德国,是不是为了汉娜?她甚至怀疑过我,在她与我相爱的同时,我的心里是不是同时装着汉娜? 那时,我难堪极了。那⾝居两地的猜疑,让我们的心理备受磨折,也让我们的爱最终承受住了考验。 当我离开慕尼黑之前,汉娜来为我送行,那一刻,我才意识到作为女孩儿,流星此前的敏感并不一定没有一点儿道理。可是我最终还是用我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我的无辜。 此刻,我与流星的爱已经跨越了时空的漫长与遥远,正所谓“千万里,我追寻着你…”这些天来,我从来就没有像流星出差以后这段时间这样不安过。我夜一几乎都没有真正地⼊睡。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出现着流星的形象。流星,你能与我当年一样,用你自己的行为证明你的无辜吗?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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