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丝人是岛田庄司创作的经典推理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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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流中文网 > 推理小说 > 螺丝人 作者:岛田庄司 | 书号:44304 时间:2017/11/23 字数:1003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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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…?” “劳洛。李吉尔发现了脖子被切断的尸体,当时头还装载躯⼲上。” “对。” “于是他拍拍死者的脸颊、摇晃死者上半⾝,因此头部才脫落,掉到地上。劳洛因此吓了一大跳,想要打电话警报。这就是事情的经过,没错吧?” “没错。” “发生地震,是在哪个时间点呢?是发现尸体、还没用手碰的时候吗?是手去碰了尸体,头掉下来之前,还是之后?或者是在劳洛离开尸体,想去打电话的时候?” “是最后那个,劳洛离开尸体的时候。” “这话是谁说的?” “当然是劳洛。李吉尔。现场只有他一个人,所以我们是能相信他的话。” 洁听了低头想了一下,然后抬起头说:“那么,头掉下来的理由是什么?” “是李吉尔摇晃尸体的缘故吧。” “这么说来当时螺丝并没有锁紧,只要摇晃的话就会松脫咯?” “应该是这样。” “发现尸体的话,人会去摇晃的可能 ![]() “大概是这样吧。” “看到人头落地,应该会很害怕。” “那是一定的。” “害怕的话,就会留下深刻的印象。” “那是凶手的目的吗?” “只要把头多转几圈,让它紧缩进⾝体里面,头就不会送脫离,不是吗?” “是啊。” “当初没有锁紧的原因,难道是螺丝上面有东西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么,为什么不在好好的转进⾝体內部呢?” “我也不知道,真希望凶手告诉我。” “那么,凶手认定劳洛。李吉尔会摇晃尸体,所以故意让他看到头掉下去的那一幕?” 老人沉默一时没有回应。隔了一会儿才说:“照理说是这样没错。如果问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,那我也不知道。” “可能到人头落地一定会吓一大跳。” “这还用说,世界上没有人不怕的。” “劳洛目击了当时的景象,并出庭作证,于是杀害弗兰哥的重罪就落在芮娜丝⾝上?” “她开 ![]() “这件事,大概是凶手无法预料到的。当然,这得先假设凶手不是芮娜丝,所以在弗兰哥的尸体加工这件事,也许是想嫁祸给她。” “应该不是这样。” “怎么说呢?” “在弗兰哥的头塞进螺丝这件事,不会让芮娜丝承担杀人罪名。” “那么当时会因此获罪的人,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么?” “没有。”前刑警马上回答:“把螺丝塞进脖子,这实在太突兀了。大家都吓了一跳。当年我们惊吓的程度和你们现在差不多。螺丝,就是这么毫无脉络、毫无预警的出现了,谁也料想不到。” “以前有出现过螺丝这类的案例吗?” “完全没有。所以我们 ![]() “除了芮娜丝之外没有别人…” “对。再说,也许你会问我:当时芮娜丝之外还有怎么样的关系人吗?不,没有。” “没有吗?” “对,没有。” “有没有叫艾刚。马卡特的瑞典人呢?” “艾刚?马卡特…?” “对,你没有印象吗?” “没有耶…” “在搜索是也没看到过?” “没有,凶手很快就被抓到了。印象中,之后好像没有再做什么搜索。” “我认为死者弗兰哥。塞拉诺的本名是卡尔。萨塞茨其,是他在西班牙时的名字,你有印象吗?” “卡尔。萨塞茨其…啊…这个我隐约有印象,这个给人感觉很夸张的名字。我在查死者户籍的时候,好像曾看到过一次。啊,等一下,艾刚、艾刚…对,艾刚,是这个名字没错。” “你在哪里见过他?” “不,我没见过他。他怎么了?” “他跑到我这里来了,他回瑞典了。但是他的脑部受伤,失去了某个特定时间的记忆,于是他和他的朋友来我这儿治疗,所以我开始调查这件事,于是查到了你,拉莫斯先生。” “喔,没有记忆,治疗的可能 ![]() “如果你问的是他能不能回复在菲律宾的记忆,大概很难吧。” “是吗?如果他能恢复记忆,或许可以找到重要线索。” “拉莫斯先生,你想找到线索么?” “想啊,我很在意这个案子,虽然我已经是退休的人了,但是这个案子实在太特别了。” “因为是大案子吗?” “对一般人不是,但对警方是。对了,说道那个艾刚…” “也对,艾刚怎么了?” “芮娜丝。席⽪特回复意识后所说的第一句话,就是艾刚。艾刚。马卡特。现在我突然想起来了,对,就是这个名字。” 洁听到一半就皱紧眉头,表情严肃,问:“芮娜丝说了什么有关艾刚的事?” “什么都没说,完全没有。只是问艾刚呢?艾刚呢?艾刚。马卡特呢?这样而已。” “其他的呢?” “没有,当时没有。” “她恢复意识时你在吗?” “对,我恰好在场。” “是嘛?那么,后来她有再度提起艾刚的名字吗?” “有,我觉得她好像有再提到一、两次,大概就只有这样。其中一次,那是…大概…命案现场杰生大楼下面有一辆机车,因为它摆了很久都没有移动,我原本怀疑是席⽪特的车,但是她只有一只手能骑车吗?于是我就去问席⽪特。在察警医院的病房,光是问她这个问题我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。最后她承认了,说那是她的。我问她,你只有一只手能骑车吗?她说可以。” “嗯,当时她说了艾刚的名字?” 老人又再度沉默。 “嗯,不,当时没有。当时她什么都没说。后来,席⽪特要求看报纸。不是向我要,是向医院的护士要,这件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。护士当然以为她要看当天的报纸,但其实不是。她要的是四、五天前,二十四⽇案发当天的报纸,也就是自己被逮捕当天的报纸。一般的凶手不会想看自己被逮捕的新闻报导,所以医院和我觉得很奇怪。可是席⽪特不是要看自己被捕的报道,或者是看发现尸体的报道,她好像是在找什么特别的东西。” “她找到了吗?” “不,好像没找到。接下来好几天,她都拼命看报纸,大概把整份报纸都从头看到尾了,大概还是没找到她要看的东西。后来她就不再看报纸了。” “那么,当时她并没有说出艾刚。马卡特的名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什么时候才说的?” “是那么时候啊…等等,我想一下。席⽪特完全不跟警方合作,也完全不回答任何询问,但是偶尔会问我们问题。有一次她问:塞拉诺的家怎么样了?大概是这类的问题。” “塞拉诺的家?” “对,弗兰哥。塞拉诺的家在八打雁郊外的海边。那房子盖在悬崖边,是栋有点奇怪的房子。” “他的家是不是有个房间陈列着人类和动物头骨化石,还有古文书?” “对,没错,你很清楚嘛。还有义手和义脚的试作品。” “义手和义脚的试作品?” “对。总之,房子在地震中受到严重损坏。不仅部分家具塌倒下来,就连外墙上通往二楼和顶楼的楼梯也松脫、垮掉了。但是楼梯是木造的,其实已经腐烂、枯朽。后来我把这些事告诉她。” “嗯,当时她说了艾刚的名字?” “不,当时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听我说话而已。后来,我有个念头,就去调查了席⽪特的摩托车的车籍资料,结果发现,那部车确实是系⽪特的,但是我去她上班的⽇商制鞋厂打听,很多证人表示,她不常骑,反而常常让一个男人骑。我在问席⽪特这件事,原本以为她还一样什么也不肯说,没想到她却说出了艾刚。马卡特这个名字。而且我还记得,她说的时候眼镜一直盯着我看。” “嗯。”“但就象这样而已。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说。就算我问艾刚。马卡特是谁、住在哪里、和她是什么关系、哪国人、职业是什么,她一概不回答。” “你调查了吗?” “因为我很在意,当然做了调查。那是从没听过、也不像西班牙人的名字。搜查还是弗兰哥以为主轴。我想,艾刚如果是可疑人物,在查清弗兰哥的人际关系时一定会出现。但是不管怎样都没发现这号人物,所以这条线索就这样不了了之。” “哎呀,这样实在太可惜了,拉莫斯先生!”洁说:“如果调查这个线索,应该可以找出案子的真相。” 前刑警短暂沉默后说:“放马后炮谁不会啊。” “不过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,只是总有不清楚的地方。只要理清这些疑点,就能真相大⽩。” “你是说三十年前的案件,现在也能查清楚吗?就像上个星期才发生的案子那样吗?” “只要有资料,一千年前的案子也一样。” 老人听了,发出⼲咳似得声音,感觉好像在笑。他说:“好有自信啊,医生,但是实际的案件和你的专长不一样。” “察警学校教科书上的案件记载,似乎有好几个错误。” “可能有吧。” “错误的资料无法对事实有正确的掌握。” “说的也是。” “你刚刚说,凶手精神异常,所以对螺丝装在尸体脖子上的这个情景有遐想。” “对。” “凶手想让李吉尔看见这一幕吗?” 老人突然沉默,然后说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他想把这种画面呈现的作品,给李吉尔这个外人看?他是想把自己对艺术的灵感给外人看?借此寻求认同,让对方理解吗?” 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 “我是说,这样的东西不是应该好好的保管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內吗?如果不是这样,宁可让更多人看,那是千辛万苦才做好的,我无法想象会用那种耝暴的方式随意弃置。看到的人只有着一个,随后赶到的刑警们,大概会很快破坏这个作品,然后开始无聊的搜查。如果是艺术家,应该很难容忍这种事。” 老人沉默,好像一直在思考,接着说:“也就是说,这个凶手为这个灵感的画面牺牲了吗?” “我觉得不合效益,这个工作很耗体力。做到了这种地步,就算想把作品留在自己⾝边慢慢鉴赏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所以这样的线索,无论如何我都很难接受。” “那么,医生你是怎么想的?这样的确是很花工夫。” “如果费了那么大功夫,如果那么⼲脆就丢弃在现场的话,除非具有可以让自己拜托杀人嫌疑,保护自己的效果,否则就不合效益。” “嗯,这我能了解。这一点我也考虑过,但是那么做到底可以让谁⼊罪?谁都得不到好处。” “不必让谁⼊罪,只要能隐蔵自己的罪状就好了。” “怎么做呢?” “你想听我的想法吗?” “想听,请务必说给我听。” “刚刚你说,你也被脖子上塞进螺丝吓了一跳。我们大家都一样。” “对,我说过。” “但是我却不太惊讶。” “这样啊!”“我已经收集了很多资料,有必要的话我会说给你听。” “医生你真是自信満満啊!我并不讨厌自信的人,请务必说给我听。” “全部都说明不可能,因为资料还不齐全。脖子末端装着螺丝的头部,可以牢牢的揷⼊⾝体內部,让它即使被轻轻摇晃也不会掉,对不对?拉莫斯先生。” “对,是的。” “凶手之所以没有这样做,是故意要借劳洛的手,把头弄掉的。” “也许吧…但是…” “我的意思是,劳洛弄掉了死者的头这件事,对凶手来说,就是达到保护自己的效果了,对吧?” “对,大概是这样吧。” “所以凶手当时就不能把螺丝式的脖子和躯⼲牢牢锁紧。” “不能把脖子末端塞进螺丝的头部,牢牢的和躯⼲锁在一起?故意让劳洛把头部弄掉就可以保护自己?有这种道理吗?” “我觉得可能有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在这之前请回答我几个问题。拉莫斯先生,你赶到那个现场,看到了弗兰哥的尸体,对吧?” “当然看到了,看了很多次。” “头在哪里?” “滚到桌脚附近。” “躯⼲躺在沙发上。” “没错。” “你到达的时间是几点左右?” “晚上十点左右吧,也可能再晚一点…大概是这个时间。” “弗兰哥的躯⼲,灰⾊西装下面是⽩衬衫,没有打领带,对不对?” “对,没有错,他的样子现在还烙印在我的脑海里。” “ ![]() “ ![]() “灰⾊西装左 ![]() “对。” “洞的四周有焦痕,左右还沾有从连发式左轮手 ![]() “就是这样。” “从西装看到的⽩衬衫,有⾎渗在上面吗?” “岂止渗⾎,⽩衬衫一片⾎红。” “嗯。”洁好像在思考似得沉默了一下,说:“那西装呢?” “西装没那么红。可能因为是深灰⾊的,没那么明显。” “问题是內侧,我想问的是,西装內侧看起来怎样?” “衬里是黑⾊的,所以⾎迹不明显。” “⾎是不是像擦过一样附在上面?” “对,从他名字的刺绣上来看,是有这种感觉。” “与脖子切面接触的衬衫领子上,⾎迹又如何?” “领子没沾什么⾎。和 ![]() “弗兰哥是不是很瘦?” “他的体型非常瘦,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 “他的脖子长吗?” “因该算长的吧。因为已经被切断了,我不太清楚。” “现场是闹区吧?是很热闹的地方吗?” “对,的确很热闹。现在比较萧条,但当时很热闹。从许多角度来看,那都是喧闹的时代,街上闹哄哄的,很吵。杰生大楼虽然是有办公室进驻的大楼,但是一楼有很多承租户,大部分都是餐厅和店酒。地下室也是,开了大众餐厅,一到夏天晚上就敞开大门,成了喝酒的店酒。大家把当时刚上市的大型收录机摆在店前面的椅子上,大声播放流行歌曲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“如果你是问能不能拿手 ![]() ![]() “没错,没有品毒的话就没办法打仗。” “那是令人厌恶的时代,街头常有因暴力、強xx、品毒相关的争执;察警每天都被批判无能;⽇商公司自组武装卫队,雇用离开军队的⾼手,晚上在街上巡逻。原则上是保护自家公司的员工,但是他们本⾝就会惹是生非。” “⽇本人的风评不好么?” “当时…不,现在也不太好,⽇本人在战争时⾼庒统治,现在在八打雁也惹出一些问题。” “什么问题?” “八打雁的扩建问题,就是卡拉巴森计划。由于马尼拉附近已经无法建造大型港口,所以想把八打雁扩建成为可以让大型船只出⼊的港口,因此居民遭到強制迁移,只是,府政并没有事先通知居民,也没有和居民协商,就突然強硬进行,甚至还摧毁了九十户民宅。而居民被強制搬进去住的地方,不但 ![]() “跟⽇本人有什么关系?” “这个计划的资金,有百分之八十是⽇本的ODA(OfficialDevelopmentAsistance官方发展援助)出的。反对人士声称这是⽇本人的二次略侵。” “嗯。”“其实我们府政也有问题。总之,当地人对⽇本人怀恨在心。话说回来,那案情呢?该让我听听你的想法了吧。” “弗兰哥外套的口袋里,有⽪夹吗?” “有。” “里面有钱吗?” “有,还装了蛮多钱的。” “嗯,那办公室那边怎么样?” “李吉尔的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我问的是弗兰哥的办公室。” “有很多钱和贵重物品。” “这样啊。那么弗兰哥的外套里有 ![]() “没有,只有⽪夹和手帕、⽪夹里还放了信用卡和驾照。” “嗯,这样就差不多了。如果你想听,我就说说我的想法。资料,目前这样就够了。”洁说。 于是我赶紧在椅子上坐好。 人形泥偶2 “到了十二、三世纪,与人形泥偶有关的文献突然开始出现在世界各地。一位叫做哈席德的拉比说,他曾和获得生命的人形泥偶一起走过一段路。法国的加昂也说,他终于听到神的秘密话语,把创造人形泥偶的仪式系统化了。” 卡兰·隆塞茨其又用他一贯自信満満的口吻大放厥词。 “西元一六零零年,当时捷克的布拉格是世界文明的中心。来自全世界的学者、占星术专家、炼金术专家、魔术师、思想家、作家、诗人都聚集到这里、竟相设法提⾼自己的知名度。大家都在追求神隐蔵起来的意志,都想重视神的奇迹,这些都是当时最先进的科学,于是布拉格成为神秘主义者和魔术师大巨的熔炉,被称为‘一千个奇迹与无数恐怖的城市’。 “布拉格有最先进的学问,同时也是害迫之都。在这里,天主教之外的异端、异教,都遭到严重害迫。这个城市也有犹太人集中营,他们忍受害迫、苟且偷生。在这样的城市里,人形泥偶复活了。因为这个城市弥漫的气氛,非常符合犹太教的喀巴拉。 “布拉格的犹太人,制造了很多的人形泥偶和相关故事。聚集在这个城市的知识分子中,最引人注目的是塔兰穆德学者,同时也是神秘主义者的雷夫拉比。当时的国王鲁道夫,对雷夫本人和他的思想,尤其是关于人形泥偶制作的部分有着极⾼的趣兴,并召他⼊宮亲切 ![]() “人形泥偶在巴拉格这个城市,化⾝为像耶和华那么凶暴的守护神。十字军时代的害迫再度出现,犹太人经常受到生命危险的威胁。他们必须起而保护自己的生命全安,他们想要守护神,而这个守护神一旦站起来,武装民人、国王军队都无法打败他,拥有绝对的強大力量,于是犹太人的生命形态,渐渐变成依靠人形泥偶过活,或者 ![]() ![]() “雷夫用黏土做人偶,用神的语言念咒语,完成把生命吹⼊黏土的准备工作后,就在人偶的额头上写下希伯来文的‘emet’这个字,这是最后一道手续。这时候,如果不小心漏写了第一个字⺟,变成‘met’,因为那是泥土的意思,人形泥偶就会因此马上毁坏,回归泥土。然而,雷夫想做的事,真的能让大型泥人动起来吗?难道不是想用这个 ![]() ![]() “人形泥偶的故事有很大的美丽,所以不管什么时代都能持续再复活,当人类发现了电这个惊人的力量之后,玛丽·雪菜不再用神秘咒语,而是借着电机力量,把生命灌进人造生物的体內,创造了‘科学怪人’,这才是用新科学制造出来的人形泥偶。当核子被发现时,这次就用核子能,创造了别的怪物。 “犹太人的这个神秘学,也已经看透了真相。神,用秘密的文字符号,创造了无数的不同生命和天体,就像《创世纪》说的。这些密码文字,隐蔵在细胞的底层;现在我们终于找到这些文字,也看得懂这些文字了,那就是基因。不久的将来,透过改写这些文字而制造人形泥偶的故事,一定会被记载下来。 “情况随着时代演变,人形泥偶的故事向科学越贴近,实真 ![]() ![]() “人形泥偶有我们一切的文明,也有美丽、教训和破灭。我们的科学史,就是想制造人形泥偶,想了解神的文字的历史。我们一边追求更強的人形泥偶的手、更快的人形泥偶的脚、可以看得更远的人形泥偶的眼,才会达到今天的成就。然而完全没有必要做成人的模样,只要拥有符合各个目的的形态的好了。 “例如,我们用来作战的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“人形泥偶的幻影,把我们牵引到这个地步。人为什么要制造 ![]() 接着,卡尔·萨塞茨其穿着⽩袍的背部转向我,走出去。哪里是红提坦往前延伸很长很长的走廊,怎么走都看不到尽头,是很不可思议的长廊。 右边的墙壁上,排列着一整排窗户。从窗户可以看到外头大太 ![]() ![]() “那些是制造科学怪人不可或缺的材料,”萨塞茨其疾步快走,同时若无其事地说:“但是,那些已经不行了,太迟了。” 萨塞茨其看着我说:“越南到底是什么,你知道吗?” 我说不知道。 “国美现在正在蒙受羞辱,在丛林中,在沼泽里,不分⽇夜的被⽔蛭昅⾎,忍受生不如死的屈辱,忍受,忍受,再忍受。就算越南接受了苏俄和国中的支援,毕竟是个小国。和这种小国 ![]() “介⼊中东。因为越战本来就是国美介⼊中东的前哨战。介⼊中东后要做什么?要控制石油。然后呢?就是支持以⾊列,援救被伊斯兰教包围、孤立无援的犹太人。你懂意思吗?国美就是人形泥偶!一边大口喝石油,一边为了保护犹太人而凶猛战斗的人形泥偶。犹太人终于像这样驯服了国美人,把这个新巨人,变成了自己的人形泥偶。这才是犹太人的智慧。而这个越南,九十八国美变成人形泥偶的最后一道手续。” 萨塞茨其停下脚步,面对左边的门。 “来吧,就在里面,我的人形泥偶就在里面,进去吧。” N6zWw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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